说不清什么感受,她躺回床上,睡得无比香甜。
第二天是被太阳光叫醒的,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去看青年。
今早没有被人吓真好。
心情愉悦地走到树枝床处,人呢!
刚想着自己没被吓,结果一个大的惊吓在远处等着她呢。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有时候生活很狗血,当你以为什么都不会再发生,任何事都在自己手中的时候,突然一个变故就杀到你面前,猝不及防。
再后来她知道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但是,现在的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在冻结,明明太阳还晒在身上,她的心却是拔凉拔凉的。
人没了。她转了好几转破庙,除了庙里的老鼠蜘蛛外,就她一个活物,就她一个人。
差点她就翻开树枝床,想着他不会半夜掉下去了。
太过于荒谬。她没翻,坐在树枝床上,她清楚地认识到:她被骗了。
两天,被人骗的团团转,床被人睡了,舍不得用的帕子送人家了,她还心疼人家睡树枝床不舒服。
对别人仁慈,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她气呀,气得人在面前,她能蹦上去咬破对方的喉咙!
丫的,真是个东西!
恨恨地捶着床,然后,手疼,她嘶地一声看手破了点皮。
更气了。
哎嘿,那好像有个东西。
被她撒气的树枝床散开,露出了底下一个包。
她扯出来,里面是一块大金子,还有一封信。
幸好她为行走江湖不吃亏,学了字,不然她真看不懂。
打开,信的字体十分地好看,就像是她临摹的字帖上的字。
字好看,内容不重要,她寥寥看了几眼,大概说的是他没有表妹,裁衣坊做的衣服,他和老板说好,她去取来就是。
然后,又怕她不会接受,他才谎称再留一晚,等着悄悄地走掉。
还有说他觉得自己要走了,昨天的饭菜想让她请的,毕竟算相识一场。之后,他庆幸没让她请,这里的物价太高,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
接着想到她还住破庙,请吃饭这件事,是他唐突了。
最后他说,江湖上见。
看完了信,她恍然大悟昨天从酒楼出来,青年突然说:“我叫杨启。”
她还没从酒楼的事回神呢,他突如其来地自报家门给她弄懵了。
懵懵地点头,算她知道了。
青年看她反应,自顾自地往回破庙的方向走,她很莫名其妙。
什么人啊?脾气还挺大。她恶劣地想,他们这种富家子弟肯定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