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配知道他的身份。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跪在他面前,祈求他的原谅。否则,不等他动手,我先废了你!”
刀哥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意识到自己这回是真的踢到了铁板,连张铭义都要巴结的人,他哪里敢想象对方的身份和背后的势力。
他不敢多想,连忙爬起身,双腿一软,跪倒在李凡面前,声音颤抖着说:
“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任凭您处置。”
旁边的两名手下,吓得浑身一哆嗦,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
李凡瞥了张铭义一眼,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他淡淡地笑了笑,对张铭义说道:
“你做得不错,没有让我多费唇舌。”
张铭义闻言,心中暗自得意,连忙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能为李先生效力,是我的荣幸。”
李凡转而看向刀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
“说吧,是谁让你去丰盈集团捣乱的?别想着撒谎,否则你会后悔的。”
刀哥感受到李凡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心中不禁一阵颤抖。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一咬牙,说出了实情:
“是……是一个叫郝建的人。”
郝建?
李凡眉头微皱,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说过。他冷冷地问道:
“郝建是谁?干什么的?家住何方?”
刀哥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
“我不清楚他的具体身份,只是在十年前偶然认识了他。那时候我还没有成立兄弟会,整天和一些朋友在赌场混日子。
小主,
后来遇到了他,他让我帮他办一些事,每次给的报酬都极为丰厚。久而久之,我们就成了他的手下,替他办事。”
李凡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这个郝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如此轻易地操控这些人,让他们为己所用。
刀哥面对李凡的质问,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颤抖着声音回答:
“郝建的行踪,我确实不清楚。十年前我们有过几次交集,但之后都是通过邮件或信息联系,他从没透露过自己的住址。”
李凡的眼神如同寒冰,紧紧锁定着刀哥,试图从其微小的表情变化中捕捉到一丝谎言的痕迹。
但刀哥的回答,虽然简略,却似乎并无破绽。
这时,张铭义终于按捺不住,他大步上前,一脚将刀哥踹翻在地,怒喝道:
“你这废物!在李先生面前还敢撒谎?郝建到底在哪里?如何能找到他?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刀哥挣扎着爬起身,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浓,他几乎要哭出声来:
“我说的都是真话啊,李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郝建的下落。在您面前,我哪敢有半句假话?”
张铭义见状,也是无奈,他转头看向李凡,眼中满是询问之色。
李凡没有理会张铭义,他缓缓走到遮阳伞旁,猛地一拔,伞柄下隐藏的尖锐铁钎瞬间暴露无遗。
他手持铁钎,一步步逼近刀哥,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刀哥见状,吓得连连后退,他几乎要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说:
“你..........我……我真的没撒谎啊!”
然而,李凡却仿佛没听到他的求饶,双手紧握铁钎,猛然间狠狠扎向刀哥的大腿。
刀哥只感觉一股剧痛袭来,他整个人几乎要被这股疼痛撕裂。他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着,鲜血从他的大腿处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