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这就去,不过你得记着你欠我一个人情。”
说着,闫新月拔腿就走,春华立马跟上。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闫新月回头见是面生的春华并未阻拦。
古医生道,“我们等着也是等着,不如回忆下,最近几天他们父子都吃过或者用过什么食物,接触过什么东西……”
秋菊道,“少帅和小少爷吃的都一样,用的物品也基本都是寻常物品,并没有什么特别。”
罗医生道,“那有什么是大小姐接触不到的,少帅或小少爷能接触到?”
曲畔吩咐秋菊把楚汉良用的刮胡刀拿过来。
刮胡刀是酸枝木柄铜头,古医生摇头,“刮胡刀是日常用品,要过敏早过敏了,何况从未听说过有铜过敏的。”
曲畔思忖再三提议。
“这样,你们先给楚汉良脱敏试试。”
古医生认死理,“就算脱敏了,只要没有脱离过敏源还是会反复。”
罗医生反而很支持,“可以,至少确定病症后,治疗上我们不会走弯路。”
曲畔颔首,“正是这个理。”
为了安全起见,楚汉良成了试验品,古医生和罗医生商量着用药,不出半个小时,楚汉良退烧。
楚汉良醒来见到曲畔,茫然了一瞬。
记起自己被闫新月带走,再转头看到古医生和罗医生,还有守在不远处的霍润铎和张勇,楚汉良哑声开口。
“怎么回事?”
“我问到了……”闫新月从外面快步进来,笑着同曲畔道。
“我说了吧,还得我出马,楚二少说少帅小时候有一回吃芒果就是这种症状。”
说笑间语气竟似十分亲密。
楚汉良看看曲畔又看看闫新月,突然自嘲一笑。
“曲畔,戏耍我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