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良命令。
躲在屏风后的方华丽探出头来,“兰儿别听他的,速战速决。”
曲兰被楚汉良凌厉的眼神吓退,害怕地摇摇头。
方华丽急得跺脚,“他是男人,又不会因为这种事寻死觅活,你怕什么,快!”
就算楚汉良事后找她算账,有曲瀚之护着她,楚汉良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曲兰装着胆子伸手向楚汉良腰带。
“曲畔!”楚汉良动不了,大声叫着曲畔的名字。
门外,听到楚汉良在叫曲畔,高山默默去告知曲畔。
曲畔漠然置之。
楚汉良叫了几声,始终等不来曲畔,而放肆的曲兰已经在解他的腰带。
他明白,曲畔这是等他低头服软,主动放弃离开的想法,可他不单是曲畔的丈夫,是护佑华东三省的少帅,更是不能放任有国人内外勾结陷害亿万万同胞的军人。
他想要担起重任就只能对不起曲畔,楚汉良眼底闪过黯然。
就在曲兰即将得手之际,楚汉良屏息的同时嘴唇微动,一股白烟直奔曲兰面门。
曲兰只觉一股药香袭来,嘴角噙着得逞的笑一头栽倒在楚汉良身侧。
方华丽听到动静不对,走过来发现曲兰晕了过去。
被楚汉良完美的身材吸引,方华丽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恶心得楚汉良张口又是一股烟雾。
放倒方华丽母女后,楚汉良重重松了口气。
口含药包还是楚汉良从曲畔用麻针麻翻他那次得到的启发,但他对针有克服不了的恐惧,只能把针改成特制的药包。
想到始终不肯阻止曲兰母女的曲畔,楚汉良五味杂陈。
曲畔将五人关起来后,连续两天不许送水和吃的,楚汉良断了药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就是饿得两腿无力。
而曲兰母女自从被楚汉良撂倒后,再没胆子靠近半分,倒是省了楚汉良不少麻烦。
楚汉良活动了下四肢,虽然饿得眼前发花,但奋力一搏的力气还是有的。
推开窗楚汉良打算观察下情况,却与风的大脸对上。
“姑爷,大小姐说了,她嚣张跋扈惯了,您想逃是逃不掉的,除非楚家没了才能放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