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像是那个意思,他没有再说下去,转而说道:“我着实没想到,各位的胆子那么大,竟敢打临安城的主意。”
“原本我们以为,各位可能在打旁边某个县城的主意。”
扫视了一眼徐真等人的神情,许汉文皱眉道:“我不知道各位怎么生出了打临安的想法,但是以县城现在具有的力量,想要打下临安,可能……有些难度。”
徐真赞同道:“确实有难度,所以我们在商议后认为,采取偷袭的方式一举打下临安城,是最好的作战方式。”
三人又对视了一眼,都消化完了这个突兀至极的消息。
周立齐沉声道:“那么各位兄弟是否考虑过清廷的反扑,以及关于占领临安城后的一些问题。”
“这可能比打下临安城更为重要,倘若没有处理好这一点,即使打下临安城,那也只能短暂地占领临安城,最终不仅暴露了你们的有生力量,也会导致大量的牺牲。”
这是很有远见的看法。
徐真认真回答道:“在各位到来之前,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制定了一些应对方案。”
“但事后究竟会怎么发展,我们也没有把握,最后还是得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打临安城我们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有完整的规划,三位兄弟不用担心我们是意气用事。”
许汉武三人毕竟是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心中多少还是有点不安。
在这里那么多天,徐真等人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瞒他们。
所以他们知道徐真等人在打下县城后,丝毫没有顾及自己,或者自己亲戚朋友的利益,而是一心一意地为
毫无疑问,这是最纯粹的革命者。
在临安等地,他们也接触过一些革命者,那些人绝大多数都怀着对革命的热情,但是多少都有些坏习惯,不是吃喝,就是漂赌。
但是这些坏习惯在徐真等人身上一丁点也没有。
以至于他们对徐真这些纯粹的革命者产生了敬佩。
许汉武三人都有些担心徐真等人会在这次并不成熟的起义中遭遇挫折。
至少,在他们眼中看来,无论是从全国局势来看,还是从平静的临安城来看,现在都不是成熟的时刻。
沉思片刻,许汉武真挚地表态道:“诸位要是用得到我许某人的地方,请尽管说!我许某人别的手段没有,在战场上还是有两把刷子。”
许汉文和周立齐没有说话,应该是默认了许汉武的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