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温晚微微抬起手,看似轻柔,却又恰到好处地扶住秦子涧的胳膊。

美眸流转间突然开口询问道:“听闻秦公子曾在北然住过一段时日?”

秦子涧正不紧不慢的步伐前行着,闻得此言,身形猛地一顿。

只见他一只手紧紧捂住怀中的暖炉。

那指尖不由自主蜷缩着,隐隐泛着些许苍白。

他稍稍低下头,看不清他的神色,低低应了一句。

“嗯......”

于温晚作并未察觉到秦子涧的异样,继续柔声问道。

“我听闻那里民风甚是开放,每个人皆是马上好手,那秦公子可会骑马?”

听到“骑马”二字,秦子涧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他忙不迭地点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我会骑马!之前我夫君……”

然而话到此处,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掐断了一样,戛然而止。

秦子涧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迅速垂下头去,抿紧双唇,再也不肯吐露半个字来。

于温晚见状,嘴角依旧带着笑,没有半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