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小娃娃懂个屁,那邹老太太邪乎着呢,你们也不想想,啥也不干,那庄稼就长这么好,这能不奇怪吗?”
“再说了,你们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吗,那邹老太太经常大晚上的出门,每天两三更才回家,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赵德柱认真的说着,孙长喜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大伯,这事我们都不知道,你咋知道的,难不成你们俩……!”
孙长喜这么一说,赵德柱就立马有些慌了神。
“你这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个啥!”
“我那是上了年纪,睡不着所以经常半夜醒来转悠,碰巧看见了几次。”
“那邹老太太总鬼鬼祟祟的,又是神神叨叨的,我躲他还来不及呢!”
经常大半夜的出门?
赵德柱的话立马就让我把他们口中的那个邹老太太和白房子联系了起来。
会不会,这白房子和那邹老太太之间有什么联系?
一旁的孙长喜看我走路还发呆,就忍不住地喊了我一声:
“小王兄弟,你想啥呢?”
我也不藏着掖着,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孙大哥,你说你们进去过那白房子,有没有发现那白房子是干啥的?”
孙长喜摇了摇头说道:
“那就是一个普通的房子,有啥稀奇的!”
“难道,你们没有发现那房子里摆放着骨灰盒吗?”
“啥?”
正在赶路的孙长喜和赵德柱两人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停下来看着我。
“小王兄弟,你是说那白房子是用来放骨灰盒的?”
我见两人有些疑惑,便把我近去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
“你是说那白房子里锁着的那扇门后面摆放着骨灰盒,而且还有一个和你名字一模一样的灵牌位?”
我点了点头,这时许久没说话的赵德柱开口说道:
“那白房子我们也进去过,不过看那里面的房子被锁着,便没有进去过,没想到那里面竟然是这般光景。”
两人对我说的话很是意外,我没有理会两人的惊讶,而是转头继续问孙长喜说道:
“你还记得你给我说过,那白房子的外门一会儿上锁,一会儿没锁吗!”
孙长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朝着我便闻道:
“小王兄弟,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孙大哥,实不相瞒,我来你们村子这几天,我一直都感觉到有人总是在晚上进入那白房子。”
“开始,我没怎么在意,直到刚才赵大爷说那邹老太太总是晚上出门,所以我怀疑,那人会不会是邹老太太!”
我的话一说出口,赵德柱和孙长喜都有些不可置疑地看着我。
沉默片刻,孙长喜这才率先打破沉默说道:
“还真别说,有这可能,那邹老太太我也听村里人说过,她经常总是鬼鬼祟祟地在大晚上出门,可就是没有把她和那白房子联系起来。”
“要不是小王兄弟说了,不然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那白房子里竟然放着骨灰盒。”
“长喜,这次解决那大鲤鱼回来后,你找个机会去盯着那邹老太太,看看她真的是否和那白房子有关。”
“要是发现她用那白房子搞坏,我们也好有个防备。”
这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测,我没想到这赵德柱和孙长喜会如此大的反应。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身处密林之中。
我和孙长喜两人拿着弯刀走在前面,边走边清理出一条进山的路,赵德柱则紧紧地跟在我们后面。
不知不觉,天色也渐渐地暗淡了下来。
眼看天色逐渐地黑了下来,孙长喜左右看了看,便对我和赵德柱说道。
“堂伯,小王兄弟,今天咱们就在这休息一天,明儿赶早咱们再去山洼地吧。”
我和赵德柱很快就答应了孙长喜,我和孙长喜用弯刀砍出一片空地,随便铺设了一张带来的草席。
刚坐下,孙长喜便对着我说道:
“小王兄弟,你们先坐着,我去拾掇一些柴火生个火堆。”
我点了点头,孙长喜便朝着我们右手边的山坡去了。
一旁的赵德柱则坐在草席上抽着旱烟,见我把目光落到他一直随身带着的袋子上,就朝着笑了笑!
“小王兄弟,你要不要也来一口,这玩意虽然说不上什么好烟,但也提神醒脑。”
我看着赵德柱递过来的旱烟,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这旱烟我小时候好奇地抽过,轻轻一口便是浓烟滚滚,又十分的呛人,那滋味我至今都还有些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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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柱见我拒绝,笑笑便没再说话,自顾自地又抽了起来。
我见赵德柱在那里吞云吐雾,索性便在凉席上躺了下来。
赶了一天的路,不得不说确实有些累了。
这深山老林空气不是一般的好,吸惯了城市的雾霾,这会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感觉整个人瞬间精神焕发了。
我闭起眼睛,瘫在草席上,张开手臂,来个拥抱大自然,正在享受这美好一切的时候,忽听得周边草丛有响动。
我好奇地睁开眼睛一看。
赵德柱依旧在那里抽烟,声音越来越大,可能上了年纪,赵德柱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继续抽烟。
我以为是孙长喜拾柴火的动静,便起身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