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姑娘发热了,快去叫人找个郎中来,快去!”

好热!头好疼!

谢洛溪感觉边上围了许多人,可是眼皮子沉的睁不开,也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浑身热的难受。

“溪儿怎么样了?”

一只手放在她的额头温柔的摸了摸,些许的凉意让她舒服了许多。

这是阿娘的声音!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阿娘的声音了,谢洛溪只当自己是在做梦,迷迷糊糊的开口哭着说道:“阿娘,是我错了,溪儿乖乖听话,别不要我……”说着便紧紧抓着那只手不放。

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永宁侯夫人袁氏见谢洛溪烧的这般糊涂,声音也沙哑了,迷迷糊糊抱着她的手叫阿娘,袁氏轻叹一口气,心疼的不行,任由女儿抓着手。

“溪儿乖,阿娘在这,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陪着你。”轻柔的擦干谢洛溪眼角的泪水,像儿时一样唱着歌谣,轻轻的哄着她睡觉。

听着阿娘温柔的声音,被人扶着灌了一碗汤药下去,谢洛溪便沉沉的睡去了。

寅时一刻

守城士兵刚把城门打开,一队人马就往城外急行。

“哎哎哎,出城门的令牌......”

天色没亮,没看清他们的模样,一士兵正欲将他们拦下检查,却被旁边的人拦了下来。

“你小子是不是傻?永宁侯你都敢拦。”

“我没瞧真切,竟是永宁侯?”

“永宁侯跟世子带着那么多人掐准时辰出城,定是有要事,出城令牌算什么,你要是耽搁了他们的事,九条命都不够赔的。”这士兵是新上任不久的,如今被旁人一点拨,也明白这贵人的事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着那人道了谢,便去当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