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是哪几个?我亲自去讨!”庞三方才在姚远那儿碰了钉子,这下又有人赖自己茶钱,怎么肯干。
刘锜倚在栏杆上,指着人群中的几人,“诺,就那几个!”
眼看庞三气呼呼下去了,刘锜才笑道:“你刚才说什么只能如此?可是今日的事出了什么问题?”
谢宁叹了口气,撇撇嘴,“倒没出什么问题,只是觉得谢璋还不够惨。”
“你啊!让一个读书人没了名声,还觉得不够惨?”
谢宁想了想,自然不够, “比起谋财害命,名声算什么!”
上辈子她就知道,声名不过身外之物,只有钱是能捏在手心里的,权才是能拿捏别人的,当然,有命活着才是能笑到最后那个!
刘锜笑而不语,关于谢宁,他从来没有多问,就像谢宁也很少问关于他的。
“先生,我有个事情想麻烦先生。”谢宁道。
“说来听听。”
谢宁将姚远与谢璋的事简单说了说,“我想请先生出面,让姚远揭露谢璋。”
姚远摇摇头,“姑娘大概不知,越是像姚远这样的人,内心越是坚定,姑娘想拿钱打动他,可不容易。”
“那先生有什么好的主意?”
刘锜笑道:“若我所料不错,谢璋这样对姚远,他还能不落井下石,为的是那份恩义,既然如此,何不化恩为仇呢?”
“化恩为仇?这恩义已然存在,如何化为仇?”
刘锜指着街上那几个学子,“姑娘你瞧,那群学子这么激动,无非是觉得谢璋欺骗了他们,同样的,只要让姚远知道谢璋一直欺骗他就够了。”
谢宁想了想,恍然大悟,笑道:“若论对人心的了解,我还是比不上先生啊。”
此时庞三拿着几文钱上楼来,正好看到谢宁一脸狡黠,他疑惑道:“姑娘这是又想到了什么主意?”
谢宁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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