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道法高深,不为钱财所动,要么就是瞧不上这锭银子。
那道人转身离去,几人分了屋子,谢宁是小姑娘,单人分了一间,因着屋子不够,连萧晏都是同江怀和魏敞挤在一间屋里。
谢宁进了屋子没一会儿,谢安便来了。
“阿宁,可发现什么不对?”
谢宁摇摇头。
谢安继续道:“我方才跟着那道人去了,靠近玉蟾宫主殿的那几处根本没有被雨淋湿的迹象,不知那道人为何撒谎?”
谢宁倒没料到这次谢安这次行事如此大胆,急道:“他们可曾发现你?”
谢安摇摇头,“我倒不至于这样就被发现,现在的问题是如何验证此玉蟾宫是你梦中那个?”
既然那几处客居并没有潮湿,那道人却诓骗他们,看来是那那几处住所有问题,为何偏偏是这段时间有问题呢?
“要想知道原因,怕还是得再去探探。”
谢安一听,忙道:“那我再去看看!”
“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况且若是被拿住了根本没有借口脱身。”
“那怎么办?”
谢宁转头看见屋角的烛火,不破不立。
萧晏正在抱怨床板太硬,魏敞满脸无奈,他也不知道这玉蟾宫是怎么回事,往次来何至于此,况且他们魏家在这玉蟾宫花的银子可不少……
“六郎先将就一晚吧,明日去见了玉蟾真人便下山去…”
萧晏一愣,坐起身来,急道:“还要我去拜见那劳什子真人?”
魏敞耐心道:“既然来了,不去见见岂不是可惜?玉蟾真人道法高深,对于人的命数颇有见解,往日都不在山上,难得回来,我们也算有缘分了。”
“我从不相信命数一说,不过成和败的借口。”萧晏复又躺下,嘟哝着。
坐在案前喝茶的江怀听了魏敞的话,对玉蟾真人命数一说似乎有些兴致。
“他为何人算过命数?这名声从何而来?”江怀道。
听了这话,魏敞似乎有些疑虑,看了看萧晏,没说话。
萧晏忙坐起身,“你看我干嘛?莫非同我还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