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前的那个皇亲国戚的钦差早就回去了,估计是查地陛下不满意,才派我家小弟来重新查起此事。”
根据沈韵了解的情况,说是之前那位钦差来了青州之后,连东江县都没有去,直接去了青州城。
当时青州的王州牧大摆宴宴,宴请三天三夜,玩地不亦乐乎,各种珍馐美食,各种莺莺燕,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
把那位来自京城的贵人伺候爽了,也舔爽了,带了整整十几万两白银离开青州。
吃好了,喝美了,拍拍屁股走人,河西村的真相如何,没有人关心。
当真是应了沈谦实那句话,虽说都是钦差,可钦差也未必都是为民做主,所以他们家老三沈儒便来到了青州。
“你家三弟是个什么人物?”陈铭忍不住好奇。
“他现在是朝廷钦点的刺史,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给他一个复起的机会,得知你参与了河西村的事情,来到清原县之后,第一时间便来寻你。”
陈铭稍稍松了口气,河西村的事情,他确实全程参与了,参与归参与,可是流程合理合法。
没有人知道他当日宰了多少人,也没有人知道河西村的人是他放走的,从一定意义上说,陈大寨主干地事,与他陈都头何干?
多个马甲,关键时刻能保命不说,甚至还能自我安慰,麻醉自己。
陈铭对这位沈儒,陈刺史有了一定的了解,直观上判断,至少这位沈儒肯定比之前那位钦差更加靠谱,知道找自己问话。
可具体会不会帮河西村的百姓平反,陈铭就不敢打包票了。
将陈铭送到书房门口,沈韵准备离去,可又有些担心沈儒为难陈铭,还是跟着陈铭一同进去面见这位刺史小弟。
推开门,陈铭便看到了让他惊掉下巴的一幕,沈谦实站在一侧,双手低垂,好似一个犯了错正在罚站的孩子。
对面则坐着一位英武不凡的年轻男子,看起来便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
“兄长,你怎么能如此,那顾家欺人太甚,你骂两句就结了,这要是换做我,少说也要让他顾家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