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知道的我都讲了,其他的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不知道那你就去陪陪你好兄弟吧!”说完不等陈济忠反应,楚禾摸上陈济忠大腿,拔出匕首,一刀刺进心脏。
拿出布帕擦拭净喷溅在脸上的血渍,确定无一活口后楚禾立马下楼离开现场。
天还未亮,举目望去一点灯火都无,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不见。除了刚租的院子,楚禾也无处可去。
沿着街道一直走。多年前的那场叛乱她听崔婆子模糊讲过,要不是凉川王没死,那就是有人顶着名头想造反。
此人大肆敛财,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大动作。
凉川王这样,那其他亲王呢?
不过这些与自己无关。楚禾没想着阻止,她能做的只有囤好物资,寻一处安身之地。
两刻钟后,楚禾站在葛宅前,旁边宅院里已有声响。推门进入,院子里黑黢黢的,摸黑到书房,掏出一张木床稍微垫了垫,楚禾闭目歇息。
再睁眼,天色已大亮。起身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楚禾摇了摇头,两个月的安稳时间就让自己松懈至此吗?
简单洗漱,上街买点早食。
大批持棍之人步履匆匆,往主街道赶去,是客栈方向。
“听说了吗?祥钦客栈死人啦!”
“当真?你可有可靠消息,说来听听!”
“我女儿手帕交的未婚夫就在镇长手下做活,据说客栈掌柜的和店小二都死了,死的可惨了。不过此事极为蹊跷,已经上报了......”说者语调顿挫,说着便卖了个关子。
“哎呀,这时候磨磨蹭蹭地做甚?快说快说!”
“对啊,快说快说!”四周的路人被妇人的声音吸引,纷纷聚集过来起哄道。
见气氛到了,妇人清了清嗓子,左右看看了才开口。
“听说这是家黑店,给整个客栈的住客都下了迷药,尸身旁都是散落的财宝呢。那银锭子金锭子的,可多呢!”
“你这也不对啊,照你这么说,那这掌柜的一众人怎么死的?”
“这......这,他们死有余辜嘛,哪有好人大晚上一身黑衣手持利刃的,乡亲们我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