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济看不得他这沾沾自喜的样子,打趣着:“这你是真吃的下去啊,也不怕别人唠你啊?”
“我凭本事吃的为什么吃不下去,再说我霍南岳差哪了?不服气就沙场见真章。”
霍南岳露出自己沙包大的拳头,他陆军兵王的称号不是白来的。
他心里是高兴的,骄傲的,媳妇说下次带他去药妆厂逛一逛,那可是她亲眼亲手缔造出来的厂子,有非比寻常的意义,他期待极了。
虽然媳妇回京城后,又是忙着学业,又是见几位国务院的领导,工作学业绝不耽误,只有偶尔抽出空来就像逗猫一样逗逗自己。
算了,她还能有心思逗自己玩,没有完全不管自己,这就足够了。
一个真正合格贤惠的好男人,是不能阻止媳妇进步的步伐的,所以他还是乖乖做好自家媳妇儿的贤内助吧。
还有他那个老娘,他都不想说了。
现在家里已经完全没有自己的地位,老娘每天不是孙子长,孙子短,就是儿媳妇长,儿媳妇短,偶尔念叨一下在药妆厂自己住的霍庚春,完全没有提过自己,这让霍南岳大受打击。
时不时就到王韵兰跟前找存在感,然后就会喜提一顿臭骂。
王韵兰说自己念叨他的时候,他嫌自己烦,嫌自己啰嗦,现在不念叨了,又上赶着找骂,他就是纯欠。
这不,从常文济家回到自己家的霍南岳,看见正在厨房忙活做饭的王韵兰就寻思整点活了。
王韵兰往碗里打下一个鸡蛋,蛋白蛋清搁楞开,加入适量的凉白开,再搁楞搁楞,放锅里蒸。
嘴里念叨着:“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