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妇人在门外哭得梨花带雨的,引了好些路人围观,如今这事儿怕是要传得沸沸扬扬了,这可如何是好呀。”
温锦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声道:“哼,哪冒出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找上门来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走,随我出去瞧瞧,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胆子。”
说罢,她轻抬素手,调用灵力,将手上的水泡尽数消掉,须臾之间,手上的皮肤又恢复如初,连伤疤都不曾留下。
景寰嘴巴微张,满脸震惊之色。后知后觉的抚上额头,心中暗自思忖:“坏了,又被锦儿这个鬼丫头给骗了…”
温锦一甩衣袖,带着侍书阔步朝门外走去。
景寰紧跟其后,心中为前来惹事之人,默默点了一排蜡烛。
温锦带着侍书和景寰很快来到了门外,那小妇人还在嘤嘤哭泣着,周围围聚的路人对着相府大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小妇人见有人出来,抬眼瞧见温锦等人,先是一愣,随后哭得愈发悲戚,边哭边诉道:“求郡主做主,我与四爷真心相爱,如今有了他的骨肉,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相府求个安身之处呀。”
温锦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小妇人,眼神中满是鄙夷,冷笑一声道:“哼,你说与我四哥两情相悦便两情相悦?空口无凭,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莫要在此处胡搅蛮缠,坏了我相府的名声。”
那小妇人一听,顿时止住了哭声,脸上满是委屈与焦急,赶忙说道:“郡主,我怎敢胡搅蛮缠呀,我这儿有四爷之前赠予我的信物,这总能证明我所言非虚了吧。”
说着,她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向温锦,那玉佩质地温润,上面刻着的纹路清晰可见,确实是温逸飞常用之物的样式。
温锦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傲的模样,她未接过玉佩,只是淡淡道:“一块玉佩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你从哪儿偷来的,就想借此攀附我四哥,这样的手段我可见得多了。”
闻言,女子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哭得是梨花带雨,娇躯微颤,再加上头上簪的那朵小白花,看起来当真是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