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仓点点头,“只要我们再撑片刻就好”
“那我们为何不跑?”
跑远点可比现在这样安全,这个距离根本撑不到救兵来他们就要被流民追上,何春花不解。
“因为为夫实在跑不动了……”李满仓一张脸已是煞白,随后身形一歪,倒在何春花肩上。
何春花生怕他一头栽倒在地,连忙将他扶稳,用身体支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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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看见马上就要到近处的流民,她真的欲哭无泪。
只能又把钱袋子拿出来,掏出铜板奋力往外扬。
而这一次,已经学聪明的流民压根不吃这一套。
只匆匆暼一眼掉落在地上的铜板,继续朝何春花逼近,
“跟她客气什么,直接抢过来啊,到时候她身上的银钱都是咱们的!”
“谁敢!”何春花强装镇定,暴喝一声,
“我可是郑县令的座上宾,得过他的亲笔手书的!
你们若是敢动我,他必定不会放过你们!”
那些流民此时看何春花就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见她如秋后的蚂蚱一样蹦跶,倒是不着急上手抢夺。
嗤笑一声,说道,“就你这种乡野妇人,也敢自称县令的座上宾?老子还是县令的岳丈呢!”
“是不是啊,兄弟们?”
哄笑声此起彼伏。
“谁是老夫的岳丈?站出来我看看!”
洪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何春花心下一松,差点站立不稳。
终于来了,她们有救了!
面前的流民笑声戛然而止,看到打马过来,穿着浅青色官服的郑县令,愣了一瞬,连地上的铜钱都顾不上捡,惊呼一声往回逃窜。
郑县令手一挥,示意跟在他身后的官兵追上。
而何春花已经没空管那些流民是否被追上,只僵硬着身子微微一欠身,
“民妇李何氏见过县令大人,我家夫君身体有恙,不能向您行礼,还望县令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