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将他推倒在桌子上,按住他的手:
“我要你流泪。”
华玦绝望至极,他已经没有泪水了,麻木地看着她。
陈吉祥俯下身,贴上他的嘴唇,缠绵间,狠狠咬下去。
鲜红的血从他的唇角流出,他痛苦地闭上眼眸,眼泪冲刷着脸庞,陈吉祥一把扯开他的衣服。
翌日,佐鸣宇来到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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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铁栏前低声说:“这两年你第一次要求见我,有什么事吗?”
华玦从床榻上坐起身,脱掉寝衣,身上遍布着牙印和伤痕,他嘴角青紫,眼眸黯然。
佐鸣宇看着他,长眉蹙起,气愤地说:“这是谁干的?!我交代过狱卒一定要善待你,是谁胆敢如此?!”
他看着佐鸣宇,良久,低声说:“你们从来都不过问吉祥晚上去哪里吗?”
“什么意思?”佐鸣宇有些诧异。
华玦穿上衣服,走下床榻,站到铁栏前,咬牙切齿地对佐鸣宇怒吼:
“我不在,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她的?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这是吉祥做的?!她……她没认出你?”佐鸣宇震惊。
华玦摇摇头。
佐鸣宇眼神闪烁:“只是虐待你?”
“你觉得呢?”他反问。
佐鸣宇颓然叹息,半响,他低声说:
“她和我们都疏远了,哪怕是容瑾,都很难单独见到她,吴越也是。
我听闻她召幸大臣、侍卫、将军,还有平民,她的床第之事不准任何人过问,她的寝宫也不准任何人踏入。”
华玦转身坐在椅子上,将手掌伏在脸上,他喃喃自语:“这就是你们强行分开我们俩的后果。”
“或许是吧,早知今日的后果,当初我绝不会同意凌王这样做。”
“华萧呢?”
“他经常要去南越,不过吉祥对他也是极尽敷衍,我觉得他也并不好过。”
“你们活该。”华玦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山峦:“自作孽。”
“她这样对你……我没有想到,你要我做什么?”佐鸣宇叹息着说。
“事到如今还能做什么?”华玦低声说。
当夜,华玦坐在床榻上,又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他既期盼又恐惧,心缩紧,眼眸看向门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