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羔子,敢来翻我家的院墙,你看我不打死你。”
“我爸回来了。”何春香幸灾乐祸地笑了:
“这下,关门打狗。”
何春香高兴得太早。
老何提着棒子刚进屋,他已经一个助跑,脚尖点住墙壁,一使劲,人已经上了院墙。
好险,这具躯体配合太差,差一点就摔下去了。
何家父女吃了一惊,他已经挤眉弄眼地沿着院墙跑了,气得老何在背后叫骂:
“狗娘养的,你看老子不收拾你。”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老何,长马脸,小眼睛,八字胡,妈呀,还好不是他亲生的,要是有他这醒目的长马脸加小眼睛,铁定当不了兵,更休提特种兵。
跳下院墙,急急翻回学校的院墙,刚走到教室外,阎埠贵捉住他:
“你去哪里了?”
“拉屎。”
阎埠贵鬼精鬼精地看着他:
“你进女厕所了?”
TMD!这阎老西不是东西,老跟自己作对。
“你才进女厕所。”
说着,阎老西猛地抽他一个大比兜子,我靠,为人师表,居然打人,打的还是脸。
他用足十分力气,一脚踹中阎老西的裤裆,阎老西捂着裤裆,跟下蛋的母鸡似的憋得满脸通红,啊……啊……啊……
教师办公室。
教导主任一遍一遍地问:“你为什么打人?”
“他先打我,打我的脸。”他指着红肿的半边脸。
“你不能打老师。”
“老师不能打学生,我是自卫。”今天的他特别能说,教导主任说什么,他一准能回应什么,还特别有理。
……
放学了。
何雨柱耷拉着脑袋,想起正阳门就头疼。
阎埠贵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家里挪,何雨柱还算脚下留情,没有踹破他的卵蛋。
不然,世上就不会再有阎解娣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