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许伯伯都不去地窖,我爸干嘛就要去地窖呢?”何雨柱装着稀罕他们家的家具,到处乱摸。
许李氏得意地笑一笑:
“你爸挣的钱不少,都拿去睡女人了。不然也能打一套好家具。”
虽看许李氏长得不错,内心更龌龊,嘴里说得已经不上调了,心里想的更离谱:他妈的胸膛比男人还扁,屁股也干巴,脱光了摆在床上,何大清也不稀得瞅一眼。
TMD,这娘们真缺德。
何雨柱已经将良民证塞进了柜子,慢腾腾地说:“男人嘛,都那个样。
许伯伯说你生孩子像母鸡下蛋,松松垮垮,没劲得很。”
笑咪咪的许李氏变了脸,提起扫帚就要抽何雨柱:
“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不学好。”
何雨柱已经蹦出后院,指着许李氏的窗户说:
“你骂谁没胸没屁股,你有胸,你的胸都吊到肚子上,谁稀罕。”
骂完,一溜烟跑回中院,坐在屋子里生闷气,抽了自己一下耳光,暗戳戳地骂道:
“我怎么跟这种小人过不去?
她骂得难听,我也骂得难听。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就完了。淡定,淡定,不要和俗人生气。”
以前没有读心术,就算猜测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