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妈把白面馒头放下,再次拿起混合面窝窝头:“你得多吃,才长个。娘后爹就后,要是哪天妈不在了,你得好好管自己。”
“废话,一大清早胡说八道,”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抢了何妈手中的混合面窝窝头,抬腿就走。
走到门外,遇到大清早就拾荒的老头,把混合面窝窝头一股脑给了他。
到了何春香家,敲敲何春香的窗户:“喂,托你一件事,带我妈去医院看看病,咳得喘不过气来。”
“你的妈病我知道,是肺痨,没得看。”有了读心术后,这周边对于何春香来说,没有秘密。
听到肺痨,他就傻了,在解放前,这种病就是绝症。
他小小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墙上,要不是背后这面墙,他就软瘫在地上了。
何春香同情地说:
“去治也是白花钱,没有药,你想开一点。吃得好,不干活,少生气,能多活一些时间。”
他正要走,何春香叫住他:“贾张氏说你是何大清爷爷上身,请我去收你呢。”
“好,等着你来收。”他蔫哒哒地走向学校。
想起何妈的绝症,他的思绪就飘出了教室,轮到阎埠贵上课时,看着神情呆滞的何雨柱,心里想:怎了?难道贾张氏成功了?
真要成功,对于阎埠贵来说,也是大喜。
现在给这个班上课,有好大的心理压力,就好像教室有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要爆炸,将他炸得粉身碎骨。
不管怎么样,他都决定按兵不动,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捱过一天的课,刚回到院子,贾张氏就在院子闹开了:
“天杀的,谁偷了我的钱。谁把钱全偷走了,一个子也不剩呀。”
何雨柱背着书包往家里走,都不稀罕听贾张氏哭闹,易中海急了:
“你家里的钱,只有你家才知道,别人也进不了你的家门。”
“今天出去买了一点东西,肯定就那个时候。”贾张氏说得有板有眼,一边说一边朝何家看:
“何妈,你今天提了大米回来,你哪来的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