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那一天,你能不能把我奶奶带进空间?”郑千阳不像说笑话。
何雨柱怔怔地看着他,他第一次露出腼腆的笑容:
“我奶奶就我一个孙子,我怕我到时候执行任务,顾不上她。想拜托你。”
看来,郑千阳被田中的言论吓坏了。
合作就是兄弟,虽然他和郑千阳还没有建立深厚的感情,还是答应了:
“行,你把地址给我,如果有那一天,我一定办到。”
“一定。”郑千阳还加了一句,拿过何雨柱的手机,在记事本上写下自己家里的地址。
看到地址,何雨柱就后悔了,我靠,至少也是两千公里以外的山区。
一看什么村什么队,就知道偏得不能再偏了。
“如果真有那一天,一定麻烦你了。”听郑千阳的口气,细菌战就要一周以后,或者一月以后似的。
他拍拍郑千阳的肩:
“你放心,田中没有找到空间,不敢乱动。”
他躺在床上,郑千阳躺在沙发上,各怀心事。
天黑透了,他们既没有入睡,也没有吃饭的意思。
“我走十里的山路读书,发誓要上大学,然后好好孝敬奶奶。
没想到,我考的是军校,还没有带家属的资格。”
郑千阳的语调莫名其妙地让何雨柱开始想念1943年的何妈,何妈的眼神,何妈留的剩菜,让他的眼睛开始湿润。
“你父母都健在吧?”郑千阳应该是问他,他郁郁地答了一句:
“还没有埋。”
郑千阳翘起身体,看着他:“什么意思?”
“没死还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