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行任务,没时间回来,恰好我有假期,就托我跑一趟。”被郑千阳调教了许久,说谎信手拈来,面不红眼不眨。
“这孩子真是的,大老远的,麻烦别人,”老奶奶领着他往回走:“今天太晚了,歇一晚,明天一大早走。”
看来也得这样了。
跟着老奶奶走过长长的羊肠小道,满以为就在附近,结果又走了差不多一小时。
老奶奶走一段,歇一段,“我呀,前几天做了噩梦,梦见小阳子浑身是血,梦得我哟,心里慌慌的,就天天来这个地方等。
他出山的时候,我就是送到那个山坳子口,一直看到他没有影了,才回家。”
郑千阳再也回不来了。
不知道是谁把郑千阳的尸体偷走了。
监控没拍到可疑人影,何雨柱回到家后,桌子脚下有一张纸条,写了一串号码,经他破译,正是殡仪馆的冰柜号码,他去了,是郑千阳的尸体。
当夜,他把郑千阳弄进空间,埋在临近湖畔的苹果树旁。
到了低矮的茅草房,奶奶推开木栅栏,一只母鸡和几只大公鸡,带着一群鸡娃在溜达。
菜地里的青菜绿油油,被太阳晒得有点蔫,大白菜已经长得有手臂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