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郑千阳不是奶奶的亲孙子。
“奶奶,小阳子是你亲孙子吗?”
“隔壁的,我接的生,跟我亲孙子一样一样的,从小就孝顺,孝顺得不得了。
他家房子塌了,父母死了,小阳子看到塌房子就难过,我就开荒成土地了。”
破破烂烂的衣裳,何雨柱让她别收了,穿一身就好了。
菜种子收了一大篮子,还有她心疼的母鸡和鸡娃子,“我得去送人,就是有点远,明天绕一下路,叫他们过来弄回家养。”
那就不用了,今晚就弄进空间去养着,以后还能吃上好吃的大公鸡,何雨柱暗暗地想。
他背来的大背包空着,还有一个挎包,就是让奶奶收拾东西,基本都塞满了。
奶奶说他走了一天的路,肯定累了,要好好歇下,明天还要赶路。
他躺在床上,奶奶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郑千阳的童年,走出大山去读书,天没亮就要走,天黑了还没有回来。
难怪郑千阳那么优秀,此时想起来,郑千阳的知识非常全面,是一个优秀的辅导者。
等奶奶有了鼾声,悄悄起来,站在院子观察一下,确定小伙子没有跟来,打开空间,在苹果树下挂起手电筒。
先是拔了菜,用筐装了,种进去,再把母鸡公鸡和鸡娃子连同竹笼子一起提进去。
等他忙完回到床上,睡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天就亮了。
吃完昨晚的剩鸡,背上背包,提上挎包,牵着奶奶走出门,奶奶傻眼了:
“哎呀,野猪昨晚来了,把我的菜都拱完了,可惜了,我的菜,我的鸡,还想着送人哩。”
“野猪知道奶奶用不上了,帮奶奶消化了。”何雨柱啼笑皆非,居然当了一回野猪。
奶奶又转回去,在房里溜达了一圈,抱上搪瓷洗脸盆,“这是我的嫁妆。”
既然是嫁妆,他不好叫奶奶不带,最后,奶奶带带了他昨晚喝汤的大土碗:
“这是我丈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