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稳如泰山,何妈如一只惊弓之鸟,也没了主张,何妈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何大清还没有回来,何妈才不操心何大清的生死,他更是如此。
谁都没提何大清这个人,反正他在外面风流鬼混也是常事。
夜深了。
何妈还在翻身,他要出门没办法不惊动何妈,“妈,我去上茅厕。”
“我跟你一起去。”何妈一骨碌爬起来。
他把何妈按在床上:“外面冷,你不能着凉。”
“你也别出去,”何妈拉着他的手,他拍拍何妈的手,“放心,没事的,你不要出门,弄个动静出来,贾张氏又要作文章了。”
何妈点点头,他害怕何妈扰了邻,再一次叮嘱她:“听话,不要起来,前院的阎老西坏得很,免得我们家说不清楚。”
他悄悄出了院子,直奔学校,特派员住在学校分的宿舍,他熟门熟路翻了院墙,蹲在窗下听了一下,特派员拉着鼻鼾声,睡得真是香。
他用尖刀拨开门闩,摸到床前,双手齐下,一尖刀扎在特派员的心脏上,两只手按住特派员的嘴。
吃了痛的特派员还在睡梦中,还没来得及叫一声,猛地蹦了一下,他用尽了全身力气,硬是死死按住特派员的嘴。
特派员的喉咙咕嘟咕嘟地响了一下,两条短腿打了床铺一下,身体抽一下,就没动静了。
TMD的,比杀鸡还利索,杀鸡还等血放完,才可以松手。
看看床上的一堆死尸,留着丑陋的小胡子,死样子比活着的时候还稍稍耐看一些,至少不是面目狰狞。
本时凶恶得跟螃蟹似的,恨不得举着钳子走路。
好好的小岛国不呆,偏偏跑到别的国家耀武扬威,还读你他妈的难听得要死的狗屁日语。
现在可以好好下地狱领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