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挨了特派员的揍,阎埠贵打心眼里舒坦,正是猪狗都嫌的年纪,阎埠贵手痒痒还得忍着,这下好了,特派员算是替他挠了痒了许久的手心。
阎埠贵没有留下来拍校长和教导主任的马屁,早早回去看贾家的笑话,何雨柱也直奔家里,看贾张氏又能如何。
果然,破口大骂的贾张氏听说动手的是日本特派员,马上闭紧了嘴,谁敢骂日本人,要是报告宪兵队,抓进去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贾张氏所有的本事,面对日本人都没了招,只能自认倒霉。
贾东旭哭哭啼啼地说:
“特派员说我偷看女人上茅厕。”
这下轮到贾张氏打他了,“你偷看女人上茅厕也让人知道,你有没出息你?”
贾东旭委屈巴巴地说:“就一回,何雨柱去拉屎,看到了,他还从后面拉了我的裤子。”
“好他个何雨柱,”贾张氏在这边骂上了,她认定就是何雨柱打的小报告,想让她的宝贝儿子送掉小命。
可惜何雨柱没有趴墙根,听贾家母子说话,趁着天色还早,去了宣明珠所说的大前门楼子的苏家。
苏凤清是燕京大学的学生,北平沦陷后,很多大学已经迁徙,燕京大学继续在北平办校,1941年被日本人封校。1942年学校迁到大后方,在成都复校。
按宣明珠所说,她和苏凤清没有迁往成都,而是继续留在北平。
何雨柱清楚军统的女特工,懂规矩,在床上个个风情万种,执行任务后不留情面,决不纠缠,若是有缘相遇也有可能重温旧梦,共度良宵,但和男人之间决不可能产生感情。
唉,他很难理解这类女人,因为绝望而放纵,还是因为空虚寂寞而放纵。
远远走过来一个女孩,白色的上装,蓝色的宽裙,尤其古典的“厂字形”的衣襟,缀以传统的盘扣,倒大袖的细腰,缀着荷叶边的袖口。
两条乌黑油亮的辫子,辫梢扎着透明的白色蝴蝶结,清澈的眼睛,腮边的两个小酒涡。
他马上就从心里否认了自己的判断,她不是苏凤清。
而这个清纯学生模样的女孩推开了苏家的院门,他从胡同走出来,“凤清姐姐。”
女孩回过头,诧异地看着他,她果然是苏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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