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开始打电话,附近的联络员都沉默了。
最后,中年人试图着联络不在编制内的兼职人员。
不一会,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背着背包进了安全屋,放下血袋,伸出双手握住何雨柱自我介绍道:
“我是你们联络员胡力的弟弟,我叫胡星。”
何雨柱张大嘴,半晌才说一句:“幸会。”
“我哥呢?”胡星看看四周,并没有看到联络员。
“他,事情紧迫,他要……他要处理一引起紧急事务。”何雨柱觉得喉咙干得要命,嘴唇也干得要命,使劲地拉拉衣领,尼玛,这事还是让指挥部和他解释吧。
“我和我哥都参加过情报员的培训,我也很快将是你们的一员,很荣幸和你们合作。”胡星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噢,情报员,很优秀,不容易,”何雨柱讪讪地说,看看垂头不语的黄子漠,心想,黄博士,你奶奶的,你不是能说会道吗,现在轮到你来救场呀。
黄子漠没有接话茬儿的意思,何雨柱指指黄子漠,“我只是狙击手,这位黄博士和你哥对接任务。我听她的指令。”
胡星走到黄子漠跟前,黄子漠张张嘴,“你哥叫我们到机场找副手,然后我们就走了。”
“我得回去找我哥,空仓心狠手辣,要是知道我哥是情报员,会追杀我全家。”胡星不安地说。
何雨柱一把拉住他,他回头看着何雨柱。
从小到大,听到的教育都是:不要撒谎,撒谎不是好孩子。
此时此刻,何雨柱觉得自己就不是好孩子,一开始他就撒了谎,而且,他还不得不自己揭穿这个谎言。
“别去了,活着的人都在这儿。”
胡星两脚一软,何雨柱拦腰抱住了他,他伏在何雨柱身上失声痛哭:“他,他在哪里?”
“我,我把他的尸体藏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天黑以后,我可以把他带回来。”
MMD,为什么噩耗要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跟个丧门星似的。
胡星蜷缩在墙角一声不吭,双手抱住膝盖,呆滞地看着地面,何雨柱听不到他的任何心音。
难道重大痛苦的人反而不会胡思乱想?
何雨柱想起太奶死的时候,他总是回忆太奶的一些小细节小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