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生情,已经犯了戒,若是为了情报,还要和日本女秘书……有一些往来,那就万死不能赎罪。”
苏姑娘抓住明空大师兄的手,“世杰,你我的同胞都在水深火热之中,为了他们,我们宁愿牺牲性命,更别提名誉。”
木鱼悲伤地看着何雨柱,诉说的仿佛是自己的故事,“我才七岁,完全不懂苏姑娘和师兄之间的事,只知道苏姑娘要让师兄去干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苏姑娘走后,我跳出来,抱住师兄的腿,求师兄不要离去。
可是师兄毅然决然地推开我的手,告诉我,从此和师父和我一刀两断,永不往来。
师兄连自己的私人物品都没有收拾,就走了。”
说到这,木鱼已经哑然,清了两下嗓音,再勉强镇定了一下情绪,才继续说:
“再见师兄的时候,已经三个月以后。
一群日本人用铁钩勾着师兄的肩胛骨,拉到了寺庙中,师父跳出来要替师兄解困,穿着军官服的日本女人一刀砍下了师父的右手。”
夕阳下的水天一线彻底变成了源源不断的血液。
何雨柱的心一疼。
“当时,师兄大叫:不关其他人的事,是我自己的事,冲我来。
日本女人拽着的铁环重重地砸在师兄的头上,师兄头破血流。
师父已经疼得快晕死过去,还跌跌撞撞地走过去,用身体护住大师兄。
那一天,师父头破血流,而大师兄被活活打死,眼珠子都打没了,鼻子割了,手砍断了,最后都嚎叫不出来,至死也没说出苏姑娘的姓名。
日本女人打死了师兄,炸了寺庙,也打了其他的和尚,才带着士兵走了。
寺里的和尚憎恨师父,责怪师父有眼无珠,收留妖孽弟子,打了师父,抢走了所有的东西,一哄而散。
只留下一具残破的师兄尸体,还有师父护住了师兄的小木鱼,我偷偷藏起了师兄的木箱子。”
这次哑然的是何雨柱,只觉得喉咙干哑,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
“你和师父靠山里的野菜熬了整整四年,春夏秋一直晒干野菜,冬天泡野菜汤。”
“是的。”木鱼淡淡地笑了一下,“师父总是告诉我,大师兄总有一天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