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昭瞥了她一眼,笑问道:“难不成你的鼻子耳朵就是铁做的?”
知春无从反驳,嘟囔道:“一会侯爷回来知道,该骂我们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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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骂你?”李云昭合上窗户,斜睨了她一眼,气势十足,“叫他在我面前骂一个试试。”
知春看着她趾高气扬的神情,嘴角不由挂上了笑,“夫人在侯爷面前,真是越来越威武了。”
“笑话,我什么时候怕过他。”李云昭颇为不屑地嗤了一声,“也不看看我是谁?”
“是是,夫人什么都不怕。”知春含笑道,心中想起了过往。也不知是谁,给汤大公子退婚之后,借口政务繁忙,好几日没敢与之相见。
知春替李云昭梳妆打扮好,令英已经布好了粥膳,等她吃完,知春和令英也已经收拾好了一应御寒保暖的物什,斗篷、手衣、风领、汤婆子,一样一样往李云昭身上搭去。
“我说你们是不是太夸张了?”李云昭有些无奈,浑身上下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了半张脸出来。
“等出了门,夫人便不会这样觉得了。”令英将汤婆子塞进她藏在大宽袖下的手中。
出了门,果然呼啸的风雪便往人身上招呼,地板结冰难行,知春和令英一左一右扶着李云昭走,好容易在走到停在侧门的马车前,正欲上车,前方却传来一道声音。
“去哪?”
汤予荷披着一袭玄色斗篷,已经被落雪织了黑白交错的花样,沾了霜雪的剑眉微拧,脸色不虞。
他刚从皇宫回来,下了马,就撞见李云昭要出门。
这大冷天的,也不肯消停片刻。
李云昭转头看了他一眼,迎着风雪,嗓音在绒毛的风领中瓮声瓮气:“我去酒楼看看。”
汤予荷走上前,知春和令英及有眼色地退到一旁,汤予荷抓住了李云昭的手臂,不是扶她上马车,也不是拉着她不让她走,只是就这么抓着。
“什么酒楼,能值几个钱?若是摔坏冻坏了,你拿什么赔我?”
李云昭挑眉,“我赔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