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看见植物了吗？”

“什么？”

“看见推销人员的时候，你看见植物在哪里了吗？”

“没有……”

“商场人员如此密集，如果不是空气流通，早憋死了，区区几盆人都没到的盆栽，怎么可能让整个商场的人都致幻。”

“那……万一规则二是‘假的’呢，商场是因为出现了恶意竞争才设置的这条，所谓的推销人员也确实存在呢？”

这样的话，推销人员就不是幻觉了，也和植物的致幻没了关系。

黎游木顿住了。

假设被推翻，另一条路因为没有过多证据支撑而显得可想象空间很大。

“如果规则二的设置原因是这样，那确实还有待商讨。”

“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倾向于植物的致幻与伪装是一种有实体的‘技能’。”

直觉吗，黎游木的直觉是很准的，段平心里喃喃道，但此刻他们纠结这个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