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闻而春顺着楼梯往下走,越走,脸上的疑惑越深。
扭曲的不成样,被扔在角落的自行车;全部堆积到一个角落的垃圾山……
这里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旧居民楼。
如果不是卧室里和自己一模一样,但他确认那不是自己的诡异合照,和自己压根不认识的老妇人亲切的叫自己小闻。
闻而春甚至怀疑自己说不定只是恋综拍着拍着走错了地方而已。
直至走上大街,看着人来人往,闻而春这种怪异感更深了。
自己真的到了另一个世界?
可规则怪谈游戏呢?规则呢?
忽然,闻而春就想到了马场招工启示。
“已经招了几个年轻人……?”闻而春喃喃念到之前妇女说的话,有了个猜想。
于是他缓步上前,冲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年人问道:“大爷?”
那大爷抬起头,眯着眼睛‘啊?’了一声。
“您知道……”闻而春掏出马场招工的那张纸,指了指上面的地址一栏。
“您知道这里怎么走吗?”
大爷为数不多的眉毛皱起,眼睛挤压的更加看不见了:“啊……”
“17号啊!”他一拍手,“你直着走过这条街,然后再左拐就能看见了。”
那大爷说完,也没等闻而春道谢,就自顾自的往前走去:“哎……又是一个被金钱冲昏了头的娃……”
闻而春听不懂对方什么意思,默默记下了这句话,然后冲着老大爷的背影高喊道:“好嘞,谢谢您啦!”
说完,闻而春便收起了招工单子,按照刚刚对方给自己指的路开始前进……
……
段平一眨眼,就见自己视野变了,鼻子依稀还能闻到一股腥臭的骚味。
“嗯?”一道熟悉的疑惑声音传来,段平望去,就见……
舒星河,黎游木,威尔斯,瑞林几人此刻也大眼瞪小眼,站在自己不远处。
他们进入规则怪谈了。
等等……!
段平忽然察觉到了不对。
“闻而春呢?”这句话是黎游木说的。
还没等他们开展详细讨论,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从一旁走了过来。
“只有你们了吗?哎……这次招工的人也不是很多嘛……”
——
几个欧洲面孔的人,此刻面色非常不好的从一排排座位上挣扎的爬了起来。
“呕!好恶心!”一个男人说道。
“等等,我这是在哪里?!”几人面面相觑。
“嗷嗷嗷!好!!!”刺耳的叫好声浪猛地盖过了这几人的疑惑声。
“跑啊!23号!快跑啊!”
“吵死了……”
“闭嘴!”
两声怒吼过后,周围陷入一片寂静。
几个欧洲人前一秒还在出租房里开派对,下一秒就忽然出现在了这里。
酒精和药物的麻痹让这几人没有第一时间反应出不对,只是不满现在的处境。
脏兮兮的座位,看起来像是有人在这排泄过一样。
恶臭的味道,似乎是从不远处的观赛台下飘进来的,又酸又臭,恶心的让人想吐。
快要把耳膜震碎的叫好声,让几人的头涨的发麻。
“吵什么吵,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多好……”那个发出怒吼的男人说完,这才缓缓的摇摇头,看清了现在的处境。
可当他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前一秒还在嗨天嗨地的同伴用震惊的眼神望着自己时……
他的意识回归了。
几人彻底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宽广的观赛台,和一群……
没有脸,面部全是黑压压一片的观赛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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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最开始骂声最大的男人猛地站起来尖叫一声,就想要退后,却不小心被绊倒。
他一抓手,连带着一个同伴直直的从观赛台座位翻了下去。
二人滚了半天,期间还压到了座位席上的黑脸观众,那凉飕飕的触感,让他们嘴上尖叫没有停地滚到了最低端的观赛台。
直至二人被围栏卡住停下,他们颤抖惊恐的内心也没有缓过来。
“呼……呼……”男人摇摇头,颤颤巍巍的刚准备抬头,就忽然见到了一个光从版式、走线就能看出不是便宜货的鞋子。
他微微抬头,见到的却不是自己的同伴。
而是一个长相很是桀骜不驯的男子。
又回头望了一眼呆傻住的同伴和其他黑脸,没有五官,穿着也大差不差的‘人’群,男人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看向来人。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问出口,那男人皱起眉头,语气冰冷的说道。
“吵到我的耳朵了,把他们扔下去。”
“是,少爷。”从他身后走出来两个同样黑脸的魁梧‘男人’,他们一左一右架起倒地的男子,就把人拽了起来。
“等等,你们……”
还没等男子说完话,那两人干净利落的使劲一抬。
“啊啊啊啊啊啊!!!”一旁被同伴拽到最底下观赛台的男子看着自己的同伴从高十几米的台子上摔下去,猛地爆发出惨叫。
“吵!”那被称呼为少爷的人一抬手,那俩人立刻明白,又一左一右故技重施架起了男子。
“不要!不要!”男人拨浪鼓一样的摇头,开始挣扎。
虽然两个壮汉力气大,但面对同样成年人,并且刚刚磕了药的男人,此刻还是有些勉强。
挣扎之时,男人望见了掉到了观赛台下面的同伴。
他的头磕裂了。
鲜红的粘稠物从几乎碎成肉泥的一半头颅里流出。
此刻正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高台上。
男人立刻挣扎的更厉害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