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转身，看向远方的战场，只见无数身影在黑暗中厮杀，而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手握长剑，孤身迎战无尽的黑暗军团。

那是——年少时的自己！

牧辰的眼神微微颤动，那是一段他不愿回忆的过去，一场无比惨烈的战争，他曾在其中拼尽全力，却最终一无所有。

“你能否直面自己的过去？”苍老的声音低沉地问道。

直面过去，才能走向未来

牧辰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

“这就是试炼吗？”凌雪站在他身旁，轻声说道，“如果你无法突破自己的心魔，就无法通过这条阶梯。”

牧辰微微点头，他知道这是试炼的一部分，而他唯一的选择，就是直面这一切！

他迈步向前，踏入那片战场，随着他的靠近，战场上的画面变得更加清晰，他看到了曾经的战友，看到了逝去的亲人，也看到了那个曾经的自己——

一个充满愤怒、绝望和不甘的自己。

“战斗！”

少年牧辰怒吼一声，冲入黑暗之中，与无数敌人厮杀，每一剑都带着不屈的信念，但他的敌人却源源不断，仿佛没有尽头。

牧辰站在战场之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脑海中回荡起过去的声音——

“你拼尽全力，可最终改变了什么？”

“你的力量，真的能拯救一切吗？”

“你所守护的，真的值得你付出一切吗？”

一个又一个质疑在心底响起，让他的内心变得无比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