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答案，可能只有找出这具尸体的秘密才知道了。

“这到底是人还是蛇？没听过有半人半蛇的渊兽啊!”

奉临用匕首挑开尸体腰部，没有结合的伤口，这蛇尾是生来就这样的，不是后天嫁接，也不是手术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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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地出城通道前，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脸色阴沉的看着面前人的汇报。

“莫斯先生，我们的人只跟到仙马道，后面就不知踪迹了，那人十有八九进了旧城。”

托恩·莫斯伸手扇了那人一巴掌，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我要的是准确的消息，不是一个猜测。”

“我马上去核实！”那人捂着脸，急忙去查。

“还不快去，废物！”

那人转身后眼中闪过怨恨，心中咒骂：“不过就是一个仗着莫斯家族作威作福的二百五罢了。”

托恩·莫斯手紧紧攥成拳头，一颗价值连城的渊丹便被捏碎成粉末，堆在他脚下，风一吹，就散了。

破败的楼房中，奉临翻动尸体，仔细查看着每一处细节。

用手轻轻夹起耳朵里的黄色颗粒，是沙子！

蛇类喜好潮湿温暖的地方，这尸体中怎么会有沙子。

而且不是河沙。

难道是从仙马道跑到旧城的？

手中匕首翻飞，一颗鸡蛋大小的渊丹被剖了出来，里面却是一片空白，透明的质地晶莹剔透，寻常渊丹之中必然会有与渊兽一般无二的兽魂，可是这一枚却什么都没有。

而且，怎么感觉这渊丹这么熟悉呢？好像在哪见过。

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奉临试着输送元炁，一缕一缕白色的纹路开始从渊丹中浮现而出，脑海之中一个不可能的猜想浮现。

瞳孔骤然一缩，难以置信的将渊丹拿近又看了看。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