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观她是何等武道修为?”
“看不出来。”冯启年实话实说,他没有郑九那么许多先天条件和强大的感知力,却也奇怪王九不可思议的隐忍和生存能力。
“我也看不出来,在含山时她表现平平,但后来能在仙师一掌下不死让我吃惊,她身上的秘密很多,还是要多警惕。”
“会不会是什么隐世宗门的子弟,出来历练的?”
“不知道。”郑九摇头,猜不出来,费那个劲儿干嘛。
“你对这次品武会上的名额有啥想法没?”
“没有。”
郑九虽然回答的简单干脆,其实对武道天榜想法很多,感觉赵家的水太深,能够捣鼓出这么个榜单,能够遍邀列国各大门派,还能偶令人们趋之若鹜,相当有手段。
联想盯着冯家人追杀的赵永乐,郑九便对赵家绝无好印象,由此对武道天榜也多了几分警惕。
看看热闹可以,能看出点门道更好,但绝不参与。
要了些简单饭食在大堂吃过后,二人便上楼分头休息。
要两间房,郑九自有他的打算,要修行,入定自观,没人打扰最好,他一个人待惯了。
可是刚刚坐定,郑九便闻听楼下的说话声,声音很大,好像是故意把嗓门拔高了。
“店家还有没有上房。”是王九。
“这位客官不巧了,最后两间上房被先来的两位客人给定了,小店尚余……”
“不用,那两位客人可是一个卧蚕眉,高鼻梁,面色偏黄,另一个吊眼眉,左边嘴角一个大痦子,面相像媒婆,都似我这般年纪?”
“呃,好像似客官描述的模样……”
“你大爷的!”郑九还没说什么,冯启年在另一间房里已经气坏了,你才长的像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