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谁也不敢不从,都纷纷点头应是。
待常巧之洗完衣服、尿布回到家,刚刚晾晒完毕,陈氏和常良才也都推门回来了。
常良才紧张地问道:“你真得被贼人抢走了货?赔了不少银子吧?”
“还行,虽然赔了些,但好歹跑了那么长时间,总归是赚了点,但赚得不多,”常巧之从怀里掏出个钱袋,往桌上倒了倒,有一些散碎银子,还有一些铜板,“都在这了,爹都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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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良才心下松了口气,村里人人都说二丫头被贼人抢了,最后越传越离谱,竟然还有人说二丫的清白早没了,真是胡说八道。
他收起银钱,吩咐道:“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在村里待着吧,实在不行就去山里打猎,总好过去外面赔本赚吆喝。”
常良才总觉得背井离乡的人都跟要饭似的,倒不如就在村里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反正又不短了吃喝,不比在外抛头露面、风餐露宿的强吗?
常巧之挺能理解农民对土地的依恋,可种地这种事全靠老天爷赏饭吃,万一旱情加重,他们一家子指着地里的出息都得饿死。
于是她坚决道:“出去好歹还能赚些银子,正好也能看看大姐过得怎么样。”
一提到大丫,常良才便也觉得她出去跑货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得到大女儿的消息,于是他仔细问了大丫在柳家的情况。
常巧之将自己从广城带来的布料和糕点都一一拿出来,以大姐的名义给他们分了。
“真甜呐!”常良才知道大女儿在城里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心里由衷为她高兴,至少别人骂他卖女儿时,他能理直气壮地反驳。
“老少爷们,快去场院议事呐!”杨里正又敲着破锣在村里来回转悠。
常良才转身一瘸一拐地出了门,“我先去议事,你们先吃饭吧,别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