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突然搭上来一只手,源源不断的舒适温度传到岁聿身上,岁聿顿住步伐,他的衣服和头发慢慢变得干燥。
别衔月闷闷解释:“湿着会生病。”
走出衢城中,石板路变成黄土小路,被雨水拍打着,一片泥泞,压根没法走。
岁聿看着眼前泥沼狼藉,沉默下来。
别衔月提议道:“岁岁,现在没有人了,他们也回涿光山了,要不然御剑吧?”
岁聿愁就愁在这里,云暮是灵武,只能用灵力调用,但是关键是他现在身上没有灵力了啊!
难不成又要借灵力?
想到借灵力的方法,岁聿非常头疼。
刚刚还在单方面的和别衔月闹别扭,他死活也开不了这个口啊!
雨势没有减小趋势,黄土路上聚积着一个个黄泥水坑,现在还是黑夜,这乌漆嘛黑的在里面摔一跤……
在这里面摔跤……岁聿感觉这比和别衔月亲嘴还可怕,于是他艰难的,跨过心中那道坎,道:
“我灵力滞涩,用不了云暮。”
别衔月试探道:“我借给你?”
岁聿做了一会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往外挤:“不许……伸舌头。”
他话音刚落,别衔月就单手抱住了他的腰,称得上迫不及待的吻上岁聿。
油纸伞倾斜,在黑夜中,挡住伞下接吻的两个人。
干涸的丹田涌进阵阵灵力,魔气暂时被压制下去,云暮蠢蠢欲动。
岁聿推开别衔月,庆幸在这乌云蔽月,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别衔月看不见红透的脸。
别衔月靠的很近,和他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我现在没有办法告诉你为什么不能看着他受伤,但是岁岁,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