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安玉新,很清新的名字,像春天盛开的花,摇曳在微风里,带着浅浅地笑,未经风雨,未谙世事。
周末的一天中午吃过饭,玉新对林月说,“陪我回家去吧,看看我们那里好不好?”
“回来会不会晚了?”
“不会,真晚了,在我家住一宿。”玉新笑着说。
“那不太好吧。”林月有点犹豫。
“走了,快点。”玉新拽着林月,去十字路口等车,公交来了,林月随玉新上了车。
车子一站一站地远去,那个热闹的城市落在后边,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天地,一排排的杨树守卫在宽阔的柏油路两边,路上的大货车呼地飞驰而过,空旷,寂寥。
到了一个大坡前,林月随她下了车,林月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林月看了玉新一眼。
“还有两里地吧,我们俩走回去。”玉新笑。
走着村庄出现了,这根本不是村庄,像个城镇,街上大小车飞奔而过,一派忙碌。周围的房子大多是平房,柏油路被碾压得坑坑洼洼,路旁稀疏的树木,叶片上落满灰尘,无精打采的样子。
到了玉新家,家里的房子盖的几乎把院子占满了。她的妈妈个不高,穿着朴素,一双眼睛慈爱又透着生意人的精明,她问了林月家是哪里的,待人很热情。
屋子里有点暗,玉新说,我们这里盖房子,中间是大客厅,也是会客室,儿子结婚后,父母和儿子各住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