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上?你知道我有多少私房钱吗?”
“你有多少私房钱?”
“八万两银子,一千多枚灵石!”钟必慧说着,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张纯风皱了下眉,靠近他,蹲下去,将自己的纳戒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钟必慧目瞪口呆。
“井底之蛙总是那么自信。没见过高山,没见过众生,也就见不到自己!看着自己井口的一小片天,就以为那是全世界。”
钟必慧哑口无言。
张纯风起身离开,出门前甩下一句话:“他欠你们多少两银子,你们就捅他几刀。”
语罢,众人纷纷亮出长刀,又将钟必慧围了起来。
张纯风再次回到河仙派。正厅摆了九副棺木,做法事的道士又咿咿呀呀在跳着。
曹长青见他身影,立马迎了出来,拱手行礼:“多谢张少侠为本派除去了隐患!”
张纯风回了一礼,走进客厅,坐了下去。他喝了口茶,掏出河仙派的掌门令牌,交还给曹长青。
“张少侠何必归还?若能做我河仙派掌门,实乃本派荣幸!”曹长青没有接令牌。
“曹前辈抬举了,”张纯风回道,“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当不了贵派掌门。”
“具体事物我会处理,张少侠大可当个甩手掌柜。”
张纯风苦笑,又将仁道宗的白玉砚和白玉笔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这是……”曹长青有些惊讶。
“我把仁道宗并入了河仙派,事先没有跟您商量,还请曹前辈见谅。”
曹长青一听,神情复杂,问道:“合并后的名字是什么?”
“河仙派。”
曹长青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掌门呢?”
“钟必聪两兄弟都死了,还得曹前辈操心。”
一抹喜色爬上曹长青的眉梢。他照例推辞了几次,最后才笑呵呵答应下来。
“终于尘埃落定,我河仙派渡过这一劫,幸亏了张少侠。”曹长青向张纯风敬了一杯茶。
两人客套两句,曹长青又面露忧色,说道:“只是我河仙派高手全部战死,如今就剩我一个,恐怕难守啊!”
张纯风没有接话,喝了口茶,突然想到一个人,便道:“林文关在哪里?你把他放出来!”
曹长青愣了一下:“谁是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