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去,见来人是沈长宴,竟有一刻怔然。
下一刻,她扬起一抹笑,站起身,“长宴。”
她笑着唤他的名字,一如往昔。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没有过误会、裂隙。
但沈长宴知道,这只是假象。他和嘉萝能有现在的和谐,是彼此粉饰太平的结果。但凡有一方不愿伪装,这份和谐就会被彻底碾碎。
破镜难圆,信任一旦被打破,想要重新建立太难太难。
今日,他又要把好不容易粘连起来的镜面重新摔碎。
“阿萝。”沈长宴同样唤她。
嘉萝长睫微颤,笑道:“还没用膳吧?”
“流云,去添一副碗筷。”
流云应下,忙不迭准备出去,却被沈长宴制止。
“不必了,我不饿。”
流云讪讪退到一旁。
嘉萝又道:“多少用一些,你肠胃不好,要按时用膳。”
她一边说,一边弯腰拿起一块糕点。
“这糕点味道不错,你尝尝。”
“阿萝,我有事同你商量。”沈长宴道。
嘉萝只当听不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