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侯看向陈不凡,严肃说:

“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和碧婷的婚事,那你现在也就算是我的女婿了。

作为岳父,我想提点你一句。

我朝的科举制度,可是考核森严、障碍重重。

你想想,全国好几万的考生,就只得一名状元。

即便是秀才,都颇有难度。

你这会基础都没有,就想直接进京都考状元,莫说考场都进不去,即便进去,你也是难以有个好成绩的。

脚踏实地才最靠谱了,你先报名这一届的乡试,考上童生再来接下的一步...”

陈不凡也不想辩解,只是说:

“未来岳父,我心意已决,你不用替我操心。

我此番上京都,估计没有几个月回不来。

所以,我希望先把我和碧婷的婚事办了,我也好安心北上。”

公孙侯有些不悦,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幽怨看着陈不凡说了一句:

“才刚订亲,就如此荒唐。

也不知你以后会如何更荒唐!”

陈不凡冲他嘻嘻一笑,便对公孙碧婷说:

“媳妇,我回去准备结婚的事情,日子定下来就娶你过门。

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睡觉觉。”

然后,陈不凡便也不行礼就离开了,只留公孙侯夫妇在原地凌乱,公孙碧婷却是满脸的羞涩。

陈发财抱拳也告别离去。

在公孙侯家门外的街道上,陈发财轻声提醒陈不凡:

“臭小子,装傻也有个限度啊,在你未来岳父面前得装得聪明一点却又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不然,小心他悔婚了!”

陈不凡停下脚步,看着陈发财说:

“悔了婚,以后他们会更后悔。

况且,公孙碧婷不会给他们机会悔婚的。”

接下来的两日,陈家除了准备过年的事情,就是着手准备陈家和公孙家联姻的事情。

结婚的日子也定了,就在初二十八,也就是除夕夜的前两天。

陈不凡除了偶尔察看一下婚礼准备的情况,白天都去找庄西安,查看手榴弹和地雷的生产进度。

庄西安做了好些年的烟花炮仗生意,对最基础的硝石、硫磺等原材料的采办很快便到位,质量也是选用比较上乘的。

所以,从跟陈不凡确定合作开始,庄西安只是一天时间,便到了一部分的原材料,也开始试投产。

确定合作的第三天,庄西安便搬出一箱试产出来的手榴弹和地雷到陈不凡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