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科的话，胡岩博士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要急，听我慢慢道来。”

“当年梦启研究所成立后，我们对我们的课题进行了预测，大家一致认为，只有经过三四年的时间研究，才能有所成绩，而且，还不能保证成功。”

“但事实的结果，却是我们只用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成功做完了这一切，快到不可思议，你们猜猜是什么原因？”

听到这话，凌落和郑科都皱起了眉头，这研究速度快的吓人，而且那么多研究人员，总不可能全部对自己研究的进度都错误判断吧？

胡岩也没有等两人继续思考，直接宣布了答案。

“那是因为，当年我们一旦碰到了技术难题，第二天在研究所就能找到正确的解决办法，没错，是最优解，而且是被写在了纸条上。”胡岩博士说到这里，仰头叹了口气，好像在回忆过往。

“有没有可能是业内某个不愿意泄露姓名的大佬给予了帮助？”郑科开口问道。

胡岩博士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们研究的课题，是一个很新的课题，我们这些人正是这方面的最权威专家。而且，当时梦启研究所为了避免泄密，整个研究所都是密闭的，和外界没有往来。最重要的是，我们最后为了查出这个人是谁，我们安装了监控，但监控能拍到的，只有在晚上十二点，一张纸条凭空出现在桌子上。”

“没错，是凭空一下子出现在桌子上，没有从空中掉落下来或者被扔到了桌子上。”胡岩舔了舔嘴唇，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听到这里，凌落和郑科都大惊，能做到这种事的，也只有鬼了吧？

胡岩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道：“当时，大家都察觉到了意外，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我，但当时，我......被研究成果......冲昏了......头脑，不顾同事......们的劝阻，依旧坚持......继续实验。”

说到这里，胡岩博士眼眶中满是泪水，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明显他很后悔当初的决定。

胡岩博士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道：“最终，实验成功了，却也失败了。”

听到这里，凌落和郑科都是一愣，什么叫成功了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