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很聪明，她不会在其他场合这样称呼。

三个大人互相点头致意，又笑着坐下来闲谈。

……

回去的路上，昌平长公主问女儿：“你为什么会和她做朋友啊？”

娇娇一扬下巴：“因为她把我当成一个大人，我的每句话她都认真听着，没把我当成一个孩子糊弄。”

那种平等、尊重，即使是母亲也未必做的到。

这不是说母亲不好，而是母亲始终都把她看成没长大的孩子，有时令她格外苦恼。

昌平长公主摇头失笑，抬手摸摸女儿的脑袋：“你这个朋友还不错。”

小主，

“是吧，”娇娇高兴起来：“我以后也要成为她那样的人。”

“那你好好长大吧，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昌平长公主叹口气。

……

后宫又恢复以往的样子。

该请安请安，该斗嘴斗嘴。

章充媛一下子老实了不少，竟跟在裴美人身后。

苏和光向来不管别人高兴不高兴，她有问题当场就问：“你们俩怎么混在一处了？”

这算什么，觉醒者联盟？

裴美人和章充媛齐齐闹个大红脸。

还是章充媛先站出来，大礼拜下：“往日多有得罪，我向你道歉。”

苏和光点点头，也没说原不原谅。

章充媛到底成长了，没有道德绑架，也没有说酸话，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看来，是真长进了。

皇后满脸欣慰：“姐妹们就是要这样和睦才好。”

众嫔妃齐齐称是。

后宫步入正轨，女人们也就有了争宠的心思。

一时间跳舞的、画画的、念诗的，皇帝路过御花园，总会遇到形形色色的美人。

有时候他会赏脸，有时候不会，总之没什么规律。

便也没人能摸清他的心思。

苏和光的日子依旧还是那样过，偶尔雪歌会消失几天，但瑶华宫众人都习以为常。

这日午后，苏和光刚到紫宸宫，就见厉卓阳匆匆跑进来。

“皇上，渊庶人自尽了！”

渊庶人就是以前的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