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那个杀胚还龟缩在城里,咱们还是商量一下,这应州城怎么办?
要是没办法拿下那杀胚,得罪的可不仅仅是骷髅师!
到时候,别说那位不高兴,恐怕就连陛下也会降下圣怒!”
一众武将打了个冷颤,心里的小算盘终于停下了。
如果让杀胚活着,那可就等于惹怒了三尊大佬,而且没一个是他们惹得起的!
终于,有人开始分析了:“刘巡抚,末将之前观战的时候看过了,敌军布局是这样的……
最外围坚壁清野,增加我军挖掘战壕,以及获取军粮的难度。
我们现在的军粮,最多支撑几天,需要从临近的怀仁县、浑源州、山阴县等地方运粮,极其不方便!
所以,当务之急,不仅仅是攻城,还要赶紧运粮,运更多的攻城器械才是关键。
否则,仅仅凭借从安东中屯卫调来的冲车,云梯等物,一旦损毁……
恐怕这三四丈的城墙,我们根本越不过去!
其次,是这干枯的护城河!
此子堪称阴险,宽度大约一百五十步的壕沟,遍布陷阱,切不可再让士卒用命去填!
可让士卒架设木桥,铺设几条攻城道路。
再次就是羊马墙。
暂时还看不出什么,依照护城河的教训,想来也是颇为棘手!
然后就是城墙。
应州城墙极厚,火炮恐怕无法造成有效破坏,强攻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
一连串的建议,虽然都是很表面,很平常的攻城招式,没有什么神来之笔,也没有突破性建议。
但是,现场的一众将领都是一言不发。
显然,大家都没有好办法!
刘瓛听得频频点头,他也看出招式很平庸,却也很实用。
他是文官,虽然压制不住一群武将,但还是有些领兵打仗的能力,否则也不会被挑出来担当重任。
刚刚那名将领所说,基本上跟他的想法差不多。
刘瓛环顾四周,扫视了一圈,于是问道:“诸位,现在晌午,待用过午膳,谁愿再领一军,将木桥架起,为我军打通道路呢?”
没有声音!
有人不停的饮茶,似乎今天的茶水特别好喝;
有人低头沉思,似乎还有没想通的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