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很有道理:白天还能分散阵型,晚上一扎堆,一发子弹能打出两发的效果!
刘瓛缓过神来,怒骂道:“好阴险的毒计!”
有人建议道:“末将以为,退守十里之外为上策!
并非怕那杀胚搞什么夜袭,而是如此骚扰,又闭门不出……
恐怕,士气将被打击,战力会受到影响!”
不是恐怕,是士气已经被打击了!
被人骑到脸上,玩起了敲锣打鼓,还不敢还手。
那些底下的小弟,现在一个个沮丧的一匹。
刘瓛很不情愿的赞同道:“眼下也没更好的办法,先后退十里,让将士们能睡个好觉!”
以前,他们听戏的时候,都在嘲笑曹丞相被诸葛亮的锣鼓吓退,退守江边二十里。
现在,他们成了被迫退走的人。
个中滋味,难以描述……
不是打不过,也不是怕。
是——烦!
……
应州,城头
张山风身边的朱厚照,骑在了朱宁身上,拼命的敲着比他还大的鼓,其实他也没敲出什么声音,但是他就是乐此不疲。
“哈哈哈,他们跑了,乱军跑了!”
朱厚照发现乱军徐徐后撤,直接兴奋的丢掉了木槌,一张小脸被胀得通红,激动异常。
那高兴模样,搞得跟乱军是被他打退的一样。
张山风脸上闪过一抹宠爱的神色,眼中的朱厚照,竟然有一瞬间与小张的身影重叠了。
他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月色,小声嘀咕道:“你们还好吗?”
哪怕张府被他经营多年,不仅有着数百精锐,也有钢筋加水泥的墙壁,坚固异常,更是提前挖好了地道,连躲避半年的藏身之处都选好了。
他依旧觉得不放心,总是担心有什么遗漏了。
哪怕林唐儿已经保证了,绝不会再向云衣等人出手,也给他报了平安。
但是,他依旧害怕妖女出尔反尔。
此刻,看着朱厚照欢快的身影,让他不免想起了,小张每次得到新礼物的时候,也是如此模样。
似乎孩童的快乐,都是一样的;
成年人的悲伤,却各有不同!
朱厚照独自一人嗨了半天,发现少了点意思,连忙寻上了张山风。
此时,朱厚照惊奇的发现:“叔,你哭了?”
张山风在不知不觉中,眼圈有些微红,让朱厚照敏锐的捕捉到了。
张山风打了一个哈哈,假装揉了揉眉心,淡然道:“没有,是累了很久,太疲倦了!”
朱厚照没有多想,也觉得很累,白天他被禁足,想了一天的办法,都没有逃出县衙。
晚上,好不容易出来放风,还是干的敲鼓这种体力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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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朱厚照坐在了城头,靠在张山风脚边,有些疲倦的问向张山风:“叔,你这么厉害,又会造快炮,又会制造化肥,还能锻造自行车……
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呢?
要是我都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