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每次按摩她的肚子，都让疼痛加剧。

司空洛坚定地说：“你有说话的力气，不如用在生孩子上，相信你能顺产生下来。”开指缓慢，还需等待。

苏沫抱怨说：“让你学剖腹产真是白学了。”

司空洛回应：“你再这样，我不介意让你更疼。”他心想，只要能顺产，就绝不会选择剖腹。

疼痛让苏沫回到现实，她斥责：“你不可理喻。”

司空洛继续指挥道：“产婆，继续按摩肚子。”

苏沫无奈地说：“你讨厌，你烦人。”

司空洛催促：“继续用力。”

苏沫已无力回应，只能集中精力生孩子。每当她体力不支，司空洛就会给她服下丹药，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直到十指全开，司空洛指导说：“用力，用力，再用力。”按照他的节奏，孩子的头出来了。

苏沫咬着唇直至出血，大喊一声，孩子终于降生。第一个孩子凌晨两点多出生，哭声强壮，司空洛简单清洗后放入摇篮，孩子哭了一会便睡着了。

苏沫看了一眼，比晨晨小了许多。他将隔音灵器放在孩子身边，以免声音打扰到他人，然后用产婆递来的毛巾为她擦汗。她本想问是男是女，却无力开口。

司空洛说：“保存体力，第一胎是男孩。第二胎可能很快就会出来，你先休息一下。”

苏沫闭上眼睛，疲惫地睡去。司空洛让产婆们先出去，等第二胎快出生时再叫她们。他取出彩超仪器随时观察，孩子状态良好。

苏沫感觉自己没睡多久，肚子变硬，阵痛再次袭来，她醒来痛苦地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