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就在太后发火之前先一步言明,太后你侄子的错处更大。
周宸问道:“京兆尹怎么说?”
两人总不会什么都不查就贸贸然跑进宫哭天喊地找他做主。
闻言,沈度不再插科打诨,惭愧道:“回皇上话,这事确是臣那不成器的犬子和襄国公世子脾性不对而惹出来的。”
事发第一时间,沈度就让人把那万花楼围起来,京兆尹将那两盆罕见的花的来处也查的清清楚楚,没问题。
沈度不死心,亲自去京兆尹走了一趟,无果。
周宸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可两盆花,两个纨绔打架,并不值得他费什么心神,且他听闻襄国公府似乎有意想和定国公府结亲,如今两家闹翻了,这亲怕是结不成了。
对此周宸倒也喜闻乐见,省了他的事。
“既如此,此事终究还是韩文光错处更大,能下床之后上门给沈睿宁赔个礼道个歉,沈睿宁也赔个礼道个歉。”
闻言襄国公气得脸色都有些扭曲了,好歹还记着这是太极宫,上面坐着的人是皇上,不是他能够造次的。
襄国公状似为难道:“这,皇上,皇上有所不知,太医吩咐过,说臣儿子头上伤重,短时间不好见风,这,依臣之见,还是让沈公子先上门为好。”
周宸饶有兴致地问:“韩文光多长时间能出门?”
襄国公没多想这话的意思,躬身拱手道:“回皇上,太医吩咐最好一个月不要出门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