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数千里,遥遥感谢了有事真上的艾达,爱丽丝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
哦不,也没有那么的神清气爽,那封信还是把她绕了又绕,对杰克的想法也是改了又改。
“不想了,睡觉!”
爱丽丝把艾达的信收好,调整了一下床头台灯的亮度,往下一躺,拉上毯子。
她在梦里,又回到了那天的暗巷,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少女,还有那个影子已经异化的变态杀人犯。
这一次,爱丽丝没能及时赶到,少女被开膛破肚,倒在地上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凄惨绚丽的血腥画作。
爱丽丝看到,行凶完毕的杰克抬起头,脸上却戴着一张只露出两个眼睛的惨白面具。
仿佛在动手的那一刻,他心中迟迟坚定的什么已经碎裂。曾经澄澈的绿色眼睛消失,连带着其他的五官一同模糊。
爱丽丝仿佛明白——他死了。
不,是纯白死了,现在活着的,是由纯恶操控着的杀人机器。
一台机器无需有脸,杰克的过往和曾经的追求全埋葬在了白色面具之下,杀人的利刃取代了画笔。
他冲爱丽丝微微一点头,低低的笑声回荡在巷子里。杰克滴着血的“爪子”抬起,掏出受害者的子/宫,揉捏搓弄。
爱丽丝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些悲伤。
她透过正在享受杀戮的开膛手身影,发现那个会回头看玩偶的青年越走越远。
“我输了。”
青年在路的尽头回头,指着正无聊摆弄内脏的“杰克”,对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