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见詹姆斯,都没套出这段信息的爱丽丝: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这老先生真会装啊,装那么无辜。
小主,
可恶,现在人找都找不到了。
“老师说,他曾经跟德罗斯男爵打听过,完美的艺术如何界定。那位男爵意味深长回复他,说凡是参加这场游戏的人,都可以写封关于自己的认罪书。”
“当然,站在他们的立场,参与者都不认为自己有罪。他知道这里面有危险,他很忌惮。”
杰克低落道:“老师写的那些内容,让我非常失望。可能他也觉得愧疚没脸,自我醒来后,他就消失了,只留个茫然,得不到答案的我……”
“你不必耿耿于怀。”
爱丽丝对詹姆斯感观也很复杂,
“他最后告诉你这些,绝对是良心上过不去。但他的良心,也不多。你走不出来,时常去想的时候,他早就开始享受生活了。”
被老师设计,替坏孩子抗压,差点把自己抗死的老实好孩子:“……这么一想,有道理。”
“那爱丽丝小姐也会这么思考的,对吧。”
杰克端起矮脚酒杯,
“爱丽丝小姐最近,似乎也在某种坏情绪中呢。恰如你所说,一昧反问自己,不如继续前行。”
爱丽丝默然。
半晌,她也举杯:“好。饮下此杯,来日方长。”
大约是和朋友的酒特别适口,爱丽丝觉得自己喝得太醉了。
不然,婉拒了几人相送的邀请,赶着下午去上班的爱丽丝,怎么会在街头那湍急的人流中,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爱丽丝拍拍脸,笑自己这几日想太多,看见一个将白西装穿得出众的背影就觉得是奥菲。
她反方向转身,却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
来来去去的人影晃动,对方似有察觉,也回首相望。
惊讶在双方的眼眸中翻涌,上升,在炽热的正午阳光下,化为金色的,亮晶晶的宝石。
“记者小姐,好久不见。”
奥尔菲斯说。
“借过,借过……”
他穿过人流而来,爱丽丝也下意识挪动脚步,快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