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门关门,弄出了有人回去落锁的声音。自己则以极快的速度扭身冲向两栋房子之间的狭道,举枪对准。
墙后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的。
目光左右巡视一通,确认四周无人,老板这才收起枪,朝酒馆走去。
酒保这个时候才敢说话:“怎么了?”
老板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路过的野猫。抓挠墙壁的动静让我以为有人在偷听。”
风卷过房顶上的裙角,爱丽丝半蹲卡住视角,居高临下的往下看。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进屋,酒馆真正关门打烊,这才站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被吹得凌乱的假发,爱丽丝扭头望向城内寥寥不多全屋亮灯的几栋建筑——
“啊,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怪不得我觉得公主的举动如此奇怪…让人恶心。”
情绪向来稳定的爱丽丝,眼神里已经泛起了厌恶——针对那位公主的厌恶。
那位公主的行为,与其说是病态的喜爱,不如说是贵族们的劣根性。
有钱有权到了一个地步,奢华的服饰,上好的生活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他们非得用手上的权力来获得一个独一无二的东西,以此夸耀。
“呃……让我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爱丽丝用手扶住垂下的头,吐了口气。
白沙街疯人院毁于一场大火。无人看管的孩子们在里面尖叫乱窜。
不幸的死去,幸运的才能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