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有了与克利切的聊天,爱丽丝能名正言顺去找艾玛了。
“还有莱利先生在餐厅遇到的,我也想知道,但他未必愿意跟我说。”
爱丽丝思索着,上楼去艾玛房间。
然而她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不知为何,艾玛不在房间中。
“她或许正呆在花房里?”
爱丽丝放下手,猜测。
正打算离开时,爱丽丝转头看到另外两间房,心中一动。
她都挨个敲了敲,不出所料,克利切也不在,可能仍在起居室。而弗雷迪的房间里传来一声疑问:“谁?”
听到律师的声音有些疲惫,爱丽丝想到餐厅被撞歪的椅子,便关心道:“莱利先生,您刚才好像捂着手臂,是不是磕到了哪里?”
“需要我帮您问问这里的工作人员,让他们请位大夫,或者拿个医疗包来吗?”
门板那边沉默了一会,随后拒绝:“不了,不用了。”
“一些小伤罢了。”
“那也要看看啊,伤势的轻重标准可不是让病人说着算的。”
“我说了不用,感谢你的好心,但我讨厌医院和与之相关的人。我会自己处理这点小淤青的。”
说到医院时,弗雷迪语气中的厌恶简直要溢了出来。
爱丽丝自然能听出,只能作罢。
她暗自记下弗雷迪讨厌医院这一点,朝花房的方向走过去。
花房里面也没有人,空空荡荡的。
“伍兹小姐去哪了?等等,她似乎是刚离开。”
爱丽丝捡起门口落下的那根稻草,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