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的信息收集完毕,爱丽丝拿起相框,翻到背后。
一串字迹出现在她眼前——【玛莎.莱利与弗雷迪.莱利】。
而玛莎后面的莱利这个姓氏,被人反复描了好几遍,字迹粗上一圈。
“如果他很重视这个姓氏,那应该会全部涂一遍。但这上面只涂了玛莎的,这对莱利先生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爱丽丝解读完背面的信息,轻手轻脚放了回去,随后迅速开始寻找起其他的物品。
弗雷迪把房间收拾的太干净,爱丽丝在心底暗自道了一句抱歉,毫不犹豫开始研究行李箱上的锁。
行李箱的锁扣比门锁复杂许多,让爱丽丝压力倍增。
一边留心外界的动静,一边撬锁。等爱丽丝好不容易打开行李箱后,她来不及细看,匆匆翻找着看上去比较重要的信件。
“通缉令……上面莉迪亚.琼斯的名字被划了好几道。莱利先生找医生的动机……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爱丽丝匆匆放下通缉令,翻开那些高档的衬衫,在下面摸到了几封被拆开了的书信。
她抽出最上面的那封。
“这似乎是莱利先生的父亲寄给他的,他的父亲…用词可真不客气,我总算知道莱利先生都是跟谁学的了…”
爱丽丝展开信纸,眉头皱了起来。
短短一封信上,凯恩.莱利用了很多的篇幅来指责弗雷迪的“冲动”,并要求他及时改正这种错误——
【……婚姻不就是两个人凑合着过日子?我不明白你在发什么疯……
从小到大,我与你的母亲把所有资源都给你了,你却没能成长到我们的预期!培养你,是我做过最失败的一笔交易。
而现在,你更是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连工作也不要了。我听你事务所的人说你公证了一份遗嘱,你要去做什么?你是精神失常了吗?
……巩固位置的重要的手段就是剥削,总有人生来就是要被吃掉的。那个女人为此感到愧疚,就意味着她根本不适合我们家。但你现在……你已经完全被欺骗,糊弄,从而沉醉于一些虚幻的,摸不着的东西了。
……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我们就应该及时放弃你,另外再生一个孩子的。
……你令我们蒙羞,在你纠正错误前,不要再联系了。】
“莱利先生跟他父亲闹翻了,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