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什么话也没说,加快脚步离开。
对于聪明人来说,有些事情不必挑明。弗雷迪猜到了爱丽丝不愿对他说实话,可那又如何呢?
就像爱丽丝也明白弗雷迪或许已经推测出艾米丽的身份,并且已经付诸行动,想要尝试拉她一起去死。
但是,如果爱丽丝真把这件事情说到明面上,只会收获弗雷迪迷惘的眼神。
这场因为一声叹息达成的临时合作,也在无声中走向了崩毁。两位当事人对此早有预料,他们都显得很平静。
爱丽丝继续向前走,走进入户厅。地上的影子分开。停在原地的弗雷迪,脚下的阴影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
爱丽丝的伤在背后,她自己不太方便处理。请弗雷迪回避后,艾玛在艾米丽的指挥下帮爱丽丝上药。
艾玛将药酒倒在手心,等着爱丽丝脱下衣服。当她看到爱丽丝背后除了大片清晰的深色淤青,还有不少凌乱的旧伤时,微微一愣。
“这些旧伤……”
艾玛低声道,
“和我的有点像。爱丽丝小姐,这是你从哪里惹来的?”
让艾玛来帮忙,自然是想让她看到这些,知晓她记忆出现问题后,爱丽丝确定她绝对想不起来爱丽丝是谁。
没有被认出的风险,爱丽丝更放松了。
她故作惊讶地问:“伍兹小姐,您是指我背后的疤吗?那大约是那座疯人院留给我的临别礼吧。”
艾玛手底下不自觉用力,声音轻到几乎听不到:“你究竟是谁?我为什么对你毫无印象?”
爱丽丝松口气。
没有印象好啊,就怕你有印象呢。艾玛早说她记忆不清,爱丽丝也不用遮遮掩掩了。
爱丽丝自然而然道:“可是我莫名觉得伍兹小姐很熟悉。”
“你认识我?”